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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颖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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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熊猫三季花

本帖被 coin001 从 贵金属币章论坛 移动到本区(2016-03-25)
四季熊猫三季花
林醒

  


      熊猫币四季卡是中国人民银行发行的“大熊猫”特种纪念币,是中国珍稀野生动物系列纪念币的第一枚。
      此次发行的熊猫币四季纪念卡是中国金币总公司海外版,采用反喷砂工艺,分别在1995年的春、夏、秋、冬发行。
      本卡配套供应,限量50000张。


      这张银行卡大小的熊猫四季卡,记载了熊猫币四季卡装帧发行的最原始信息和初衷。然而时过境迁,不但冬卡从未谋面,许多资深钱币爱好者和币商,甚至都不知道有这张熊猫四季卡的存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偶遇
      我第一次接触到流通纪念币,是在1993年的六一儿童节。父亲领到了40元的儿童节津贴,碰巧邮局门口的摊位上有人在贩售邮票钱币。早期的护币袋,都是软塑料的, 16K纸大小,一版可以装十几二十个币。父亲觉得买玩具买蛋糕吃了玩了就扔了,于是就买了一版。里面的币很杂,我记得有亚运会、新疆、广西、甚至还有苏联的纪念币,正面是一个拿教鞭的科学家和一组公式。
      收藏总是相通的,从此,我在集邮之余,也开始关注钱币了。
      1994年的春节前,我跟着父亲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了位于太原路街心花园的太原路邮币市场。这次是带着厂里同事托付的代买任务去的,随身我们还带了一张从报纸上剪下的流通纪念币价格目录表。原先父亲还想买一枚宁夏纪念币,不过因为到了市场,发现市场价已经从目录的27元涨到了36元,最后宁夏币遗憾地没有买成。那天我们在一个老头的摊位买了不少,建国35周年、毛泽东、亚运会…因为数量多,还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其中就有刚刚发行的熊猫紫铜纪念币,价格我实在记不得了,似乎也就是10元左右的样子,毕竟那时候一套建国35周年才十几元。


      1997年的那波邮币卡大行情,让人至今记忆犹新,那波行情中创造出的许多天价,至今都难以望其项背。事后人们总结,1997年的大行情,是从1995年秋天开始启动的。1995年我只有14岁,但在那年的8月,我确确实实捕捉到了一丝市场启航的信号。
      这年暑假,即将升入初三的我,在同学家里补习英语。提供场地的这位女同学是我的同桌,住在杨浦区五角场政旦东路的部队大院,家里是一幢小别墅。补课结束的时候,我不经意发现她家的茶几下压了一张第二版人民币的市场行情表,看看价格,有些几百上千的,有些价格只有几元十几,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有第二版人民币的存在。当时我的心跳“嘭嘭”地就加速了,在我印象中,班里集邮集币的确有几位家境不错的男生,藏品质量远在我之上,但我自认为我的邮识胜过于他们。这位女同桌,似乎我从来就没听她说起过家里人集邮集币的事情。
      家境优越,手握闲钱,开始关注,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信号了!


      又隔一年,我在朱老板的中原邮社,见到了熊猫装帧币的夏卡。
      朱老板原先和我父母都是一个厂里的同事,后来离职,据说也在五角场的街心邮市摆过地摊。认识朱老板,带给我最大的好处就是我周末又多了个好去处,我经常可以在朱老板店里安安静静地呆上一两个小时,间或和朱老板说一两句话,更多的时候是听他们聊天,看他们怎么做生意。朱老板的东西比五角场地摊上贵上那么一两元,不过因为有了我父母这层关系,他给我们的价格有时还略低于五角场地摊。
      和朱老板搭档的是他的两个亲戚,男的姓沈,女的一直不知道姓名。朱老板的中原邮社,1995年秋天开张,1997年夏天歇业。歇业后朱老板在国和路新村里租了个门面单干,不久转给他人改行经营图书。大沈据说转战吉林路的杨浦收藏品市场,炒1996年1盎司熊猫银币大亏,又在400元的高位接了香港回归金箔小型张。等我在多伦路接头铁皮房碰到经营邮币的大沈,已是2006年的5月。
      1995年,母亲已经跳槽到了虹口烟草,收入陡增。而她的那些同事领导,也早已迈入了小康。知道邮币卡市场有行情,又有这么一个可靠的邮币商,托她买东西的人也多了起来。我记得有个“大户”,当时看好珍稀动物系列,已发行的大熊猫、金丝猴、白鳍豚和华南虎各订了十个。
      到朱老板那里拿币的时候我跟着去的,当时朱老板拆给我们的,就是熊猫四季卡的夏卡。
      这枚夏卡,正面是一只坐在海边山坡上的大熊猫,正好奇地对着海面端详倒影里的自己。背面,是一朵盛放的荷花,清丽娇美,四周绿荷环抱,一望之下,一片清凉。
      “这个好。”朱老板边拆边说,“这是海外版的。”
      拿到币的第二周,这四十枚珍稀动物纪念币的市场价就涨了800元。


      再遇夏卡,竟是2013年的秋天。
      2013年的夏天,上海的气温上了40℃就不下来了,天天高温红色警报。在一个闷热的午后,我抽空去了次卢工。
      2013年,熊猫1盎司银币的计划发行量创出了800万的新纪录。天量的货源,严重地冲击了市场信心,满市场都是新发型的熊猫银币,159元一枚,要多少有多少。女儿初生,我是想买30枚一个整版给她留个纪念,不过人就是这样,东西越多,越激不起你的购买欲。
      不买银币也行,那就买蛇年的生肖纪念币!于是国庆节前我又去了卢工,除了蛇年纪念币,还要买几本殷氏的活页册,把家里的信销票好好安顿下。
      在B区买了邮册买了护邮袋,又找一个面熟的女老板买了些康银阁的龙蛇纪念币卡,差不多要走了,抬头看到了搁在包房右侧架子上的熊猫夏卡。
      “这个什么价?”我问。
      “200。”
      “那么高啊!”我不关心早期纪念币很久了,不过凭着直觉,也觉得200是高价。
      “200那是开价。”老板也不避讳,“160,你要就给你了。我这品相都很好。”
      “这东西很多啊!”我说。
      “夏,还好吧!春是最多的。”
      我没买夏卡,也是第一次知道了除夏卡外,大熊猫还有春卡。


      三遇四季卡,是2015年的初夏。
      2015年,为了学车,我也是蛮拼的。3月头上刚报了5月下旬去德国瑞士的团,教练的电话就来了。多练一次是一次,为了早点拿本,出发前两天我还在加练,回来来不及倒时差又被叫去巩固。小路考那天漂泊大雨,凭着顽强的毅力我以100分满分通过。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立马开始学习大路,连端午假期也不得空。连轴转了两个多月,我第一次主动要求休息一天,我得调整一下了!
      这天是2015年6月28日。上午我去了多伦路邮商老冯那。
      个把月不见,冯老板收了不少东西,可惜都是新票,没有我期待的信销票和实寄封。
      “没有别的了?”我有些失望。
      “喏,还有就是这个。”老冯从身后柜子里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叠的整整齐齐十几本折子,“熊猫四季卡。”
      我不禁心头一震。
      我一本本过手,都是全新的,有春、夏、秋,还有一张银行卡大小的塑料硬卡,正面是熊猫图案,左上角是凸起的编号,背面是发行说明。
      “春夏秋冬咯!”我说。
      “冬没有发行,只有春夏秋。”老冯说,“当时是75元订一套,结果后来纪念币涨了,国家毁约了,一套四枚变成了三枚。”
      “什么价?”
      “给你,就360。”老冯说,“我收来300一套。”
      360元,这个价格太有吸引力了。远的不说,就是在市场另一头包房里的老葛,看着脏兮兮不舒服的那种最普通的国之瑰宝熊猫币装帧卡,开价也要160元。
      “什么时候收来的?”我问老冯。
      “个把月了,和那些邮票一起来的,一共十套,我卖了四套。你看,我都贴在那了。”
      我回头一看,老冯落地玻璃的包房门口,果然贴了一套熊猫四季卡打广告,标价380元。
      因为吃不准价格,我拍了几个图发到微信群里,这是一个春节前后由80后资深钱币玩家“北京木耳”建的微信交流群,里面很多钱币大咖,当然,我把报价提高到了450元一套。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音,我便告辞老冯踱到了老葛的包房。
      老葛那也没什么东西可买,东拉西扯聊了几句,谈到老冯最近收到的熊猫卡币,老葛不屑地冒出一句:“伊格熊猫币算撒么子,交运的。”交运是指交运邮社,位于黄河路301号,90年代中后期上海最著名的邮社之一,许多邮票的首发式、预订活动都在那里举行。
      回到家,刚端起饭碗,群里有回音了,认为450元价格不高。同时,做长途货运的山西鱼哥给我私信了,嘱我全部买下。
       “打滑板”赚500的机会打乱了原定大睡一下午的计划。于是我决定,先睡一小时,再去老冯那里拿货,钱要赚,觉也要睡。
      一觉睡到三点,醒醒盹儿擦把脸,又过了二十分钟。老冯那里四点就要关门,我一路小跑上了三号线,来不及匀气就给老冯打电话,结果连打四个都没人接。
      到老冯那已是三点三刻,老冯正悠闲地哼着小调。
      “小林,来啦!”老冯招呼道。
      “打你电话没接啊!”我说。
      老冯一脸诧异地拿起沙发上的iPhone4,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调到了静音。
      话不多说,看看熊猫卡。
      我又拍了几个图微信发给鱼哥,确认无误后,把老冯余下的五套全部买下,连贴在包房玻璃门上的样品都给揭下来了。
      老冯让了价,一套只要350元。
      按照我最初的想法,五套币,我自己留一套,余下四套给鱼哥。不过,这边我1750元还没点清,那边鱼哥2250元已经汇到我农行账户了。
      清空了库存,老冯很开心,又拿出宝贝给我欣赏,一套1998年熊猫彩银币套装、一套珍稀动物纪念币礼品册、一本2010年康银阁纪念币年册、还有一套带证书原盒的1993年熊猫1/2盎司银币和熊猫纪念币的外销套装。老冯说,两个套装他让街面上的小沈估价过了,彩银猫值800元,银铜套装可以卖400元。
      我对银币铜币混装的那个套装很感兴趣,不但因为这个套装里的半盎司银币和铜币都是首发,还因为这年是我的第一个本命年。
      “450。”老冯给出了价钱。
      450就450吧!反正赚了500了,拿赚头换东西,是个不错的选择。
      离家不远就有个顺丰,回家路上,我就把鱼哥的东西顺丰发出去了,短短两个小时,事情全部办完,确实高效!


      当晚和鱼哥微信交流。鱼哥找出孙克勤老师的书,上面标明春卡、夏卡的参考价为160元,秋卡的参考价为200元,但是孙老的书里却没有提到配册发行的纪念卡。我又上赵涌在线查了一下熊猫四季卡的成交记录,只在多年前出现过一套春夏秋配纪念卡的套装。而我从老冯那里买下的那套银铜套装,早几年赵涌的价格就已经近千了。得了宝贝又赚了钱,鱼哥很高兴。
      我更高兴。


      高兴早了!
      没隔几天,7月2日,我的淘宝网店有人问价,询问我那枚1979年儿童年银币的发行情况。你来我往几句下来,发现遇到了个行家。再聊几句,原来人家是在江苏省农商银行工作的。再聊下去,乖乖,这位藏友,应该年长我十多岁,早年利用资源优势整捆地换第三版人民币1、2、5角、1、2、5元,长城币的1、2、5角也是整盒的换,还另外换了些 11111111、22222222 之类的八同号。如今这些藏品,都是有市无价!
      接着就谈到目录的准确性问题,“纪念币孙克勤的书比较准。”我说。
      “但是他是以精制币为主要方向的。”藏友说。
      “但是孙的书也有不准,比如熊猫四季卡,他就没有谈到有证书。”证书,就是指的那张纪念卡。
      “三季卡?”藏友反应很快,“我好象家里还有两包秋卡,但是应该也没有证书。磨砂是上币做的。”
      专业,果然专业。
      我给鱼哥的图还在,立马传给了他。
      “哪里来的呢?”
      “最近上海申泉工贸门店关门,清理库存。”我扯了个谎,申泉工贸确实关了几家,地铁口的那家也确实出售纪念币装帧卡,不过零零散散不成体系,价格也没什么竞争力。
      “晕,买到好东西了!”藏友大呼。
      “450一组,带证书。”
      “ 多吗?”
      “不多啊!”
      “要是我,就买个1000组。”我的天,真是大户。
      “一共八组。”
      “……惠让一组?”
      “我自己一组没留都给人家了,只有图。”
      “哎,这个东西,以后看不见了。”银行藏友一感叹。
      “我去问问我朋友,你是要币还是只要个证书卡啊?”
      “我要证书,币我多了去了。几十套还是有的。”连资深银行内部人士都是第一次见到的纪念卡,看来真是好东西!
      “那证书是一套三个?”藏友问。
      “ 一套一个啊!”
      “看这个图,说明当时印的时候,还是考虑过万的!没想到不畅销啊!呵呵!”
      “对,我买的五张流水号是是07521-07525。连号。”
      “看能不能转让一张卡,谢谢。如果要一套出的话,450元加钱也没问题的,加多少,你说!”
卖漏了!
      结束了和藏友的对话,我转头找鱼哥,告诉他四季卡赚钱了,我暗想只要鱼哥一接茬,我就回购一套回来,当然回购回来后,可就得好好保存了!
      “嘿,瞎玩呗!”鱼哥满不在乎地回了我一句,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没捂住好东西,我有些遗憾,不过钱币于我,原本就是副项。
      此后的一个时期,我略略关心了一下熊猫币四季卡的市场价,在中国最活跃的邮币现货交易平台一尘网上,不带纪念卡的春夏秋熊猫币四季卡的报价为750元。
      2016年1月,赵涌在线上出现了一件拍品,名称为“1993年中国珍稀野生动物-大熊猫流通纪念币一枚(带册、带附件)”,查看藏品详情,是一枚熊猫币春卡配四季纪念卡。考虑到藏品名称含糊,我有意一试,心理价位定在200元。连我在内,该拍品前后有13位藏友出价,9人来自上海,另4人来自江西、重庆、广东、陕西。最后成交价为296.8元(含佣金),最后阶段我和另外一名上海网友出价相同,但因他的代理出价在我之前,最后被他所得。同样是在赵涌在线,2015年10月,“1993年中国珍稀野生动物-大熊猫流通纪念币一枚(带册)”的春卡,成交价为185.5元(含佣金),也就是说,因为这枚四季纪念卡,成交额溢价了111.3元。


      生活就是这么有趣。2016年春节前,我在多伦路老冯那儿聊天,聊到找不到品相好的熊猫币四季卡,老冯笑呵呵地一眯眼:“我自己还留了一套。”
      我一听,像阴天里遇见了太阳一样连忙央求老冯拿出来看一眼。老冯被我缠不过,只好拿出来给我看。看完就不肯撒手了,央求老冯卖给我,“380。,380怎么样?”
      “暂时不卖!”老冯乐呵呵地收起东西,“请你原谅!”
      柳暗花明,近在咫尺,看得见摸得着却抱不回。我心头像被小猫爪子挠一样的痒痒得不行。
      为了这套熊猫币四季卡,我在春节前每次去老冯那,总要和他缠绕一会儿,甚至在大年初五他开门营业的第一天去,也不忘开口求购,可是老冯,总是笑呵呵地婉言拒绝。


      春节前的最后一个休息日,我去了半年多不曾光顾的灵石路邮币卡市场,市场人头攒动,喧闹不止,原来,灵石路市场正在大搬迁。
      二楼的邮币卡市场要让出来租给政府做创业空间,据说这样可以大大减轻市场方的资金压力,但是租户们不干了,一来租期未满属于出租方违约,二来搬迁后租户们散布于一楼珠宝玉器奇石古木商户之间,不但破坏了邮币卡抱团经营的格局,连包房面积都大大缩小了。
      乱相之中好觅宝。那天我确实看到几件不错的东西,但是价格都高的乍舌。心心念念的熊猫币四季卡也遇见了。春卡,250元,秋卡带纪念卡,400元。如不是惦记老冯那套币,没准我真一咬牙下手了。
      差不多同样时间在一尘网上看到一套不带纪念卡的熊猫币四季卡,卖家要价600元很快被切。再问还有吗?回答没有了。买家也是个卖家,他的出售帖中,开价750元。
      正月十一又去了云洲,为的也是想碰碰运气。
      五楼靠近进门口的柜台,小媳妇儿态度挺好,翻了半天,手一摊:“东西太多找不到了。”
      还有两家说是有整包的,拿出来一看,是绿色的国之瑰宝卡。
      五楼没戏,上六楼!这几年每次来,都不曾驻足的六楼。
      六楼宽敞、明亮,很冷清。
      六楼最靠头的那个包间,老板从饼干听里拿出两本,“是这个吗?”
      把我激动的不行。差点就掏钱了,再一看,不是夏秋而是春夏,300元一本的报价瞬间就没了吸引力。
“300两本还差不多。”
      老板有些不高兴。不,是很不高兴。“侬来捉漏啊!”“侬当我戆大啊!”“侬啊是‘打滑板’额?”一句句甩过来,我不理他,平静地走开。
      走到中间的一个柜台,老板正和年轻他好几岁的老婆追剧,“四季卡,有。”老板从柜台下面甩出三套,春夏秋卡带纪念卡,品相初看也不错。
      “1000。”价格一点不含糊,“整个市场,就我有!”
      谢过老板刚要走,临柜台的老板把我拦住了,“我也有。”说着打开保险柜,拿出一套春夏秋。
      “什么价?”
      “你说。人家1000。”
      “没证书。”
      “嗯。”
      “谢了!”
      走到一个早年一直买币的柜台,阿姨似乎早已忘了我。
      “四季卡!可少了!”阿姨咋咋呼呼,“前阵子卢工还有人专门来找!”
      阿姨丰富的表情配高八度的音调,彻底吹走了我心存的一丝侥幸。阿姨或许不识货,但是阿姨会开价。
      果然,阿姨从保险柜里拿出三本卡,一本春、一本夏、一本秋,难得的是,春和夏都还是一卡一证的!
      我决心和阿姨搞一搞!就为那两张小卡片!
      “一卡一证,缺一证。”我先搅混了水。
      “找不到了,大概给我儿子带到卢工去了。”
      “再找找。”
      “现在找不到。”
      “什么价?”
      “还真不好说,你要,说个价听听。”
      “300一本。”我狠了狠心。
      “300…”阿姨乜了我一眼,“300我怎么会卖?”
      “那你说。”
      “我不说,你说要,我才给你找的。”
      “那你要多少?500?”
      “800一本,我还要考虑一下。”
      打住!打住!走了!
      云洲就是云洲!


      闷闷不乐回到单位,离下班还有一小时。
      心有不甘,又在淘宝网上搜索“熊猫四季卡”,单枚的、成套的,遇见就问,“有证书吗?”
      基本都回答,“没有证书的。”
      还不甘心,再解释,“有一个磁卡的。我那个掉了,所以想配一个!”
      终于,那家秋卡开价最低的,回答,“磁卡有!”
      大喜过望,“方便上图看下吗?”装作很客气的样子。
      “我记得是一册一卡!”继续忽悠。
      半分钟不到卖家上了图,熟悉的四季纪念卡!
      “我差点扔了。”卖家说,“还好!”
      还好,还好!
      小心翼翼地讨价还价,秋卡加纪念卡,330元包邮!
      拍下付款,还心跳不止。
      问问老板有没有实体店,老板发过来一个地址,上海徐汇区大木桥路88号5楼15柜台!
      刚从那回来!
      隔日快递寄到,满怀憧憬打开包装,秋卡中间有一点点不平,币保存的尚好。纪念卡有一点点泛黄,中上品到上品之间。周末愉快!


      翌日去看老冯,又聊到四季卡。“云洲开价450,品相都不满意。”我故作无奈地说。
      “现在这一套,是要450。”老冯点点头。      
      “还是你那套好。”我说,“再拿来看看!”
      “当然好。”老冯扔给我。
      “好东西,好东西啊!”我摩挲着几本卡,“卖给我么好嘞!”
      “呵呵呵…”从老冯的表情里,我读到了一点希望。
      “好了,好了。给我吧!你开个价!”
      老冯笑得更灿烂了。
      “说个价,说呀!”
      “你要,就450给你。”老冯松口了。
      “谢谢!谢谢!”我一摸钱包,现金不够,“等我一会儿,我去取钱。”
      5分钟后我把5张百元大钞交给老冯,“给!”
      “你急什么急!”老冯客气地说,“没带钱还非要跑出去取,下次给我不就得了。”
      老冯平和的心态和大度一直让我很欣赏,可能和他早年做海员周游世界开过眼界有关。市场那一头的老葛,就不行了,有次差他100元,紧张的不行。隔天再去他那里挑东西,张口第一句就让我还钱!
      接连两天都有斩获。满意的不止是价格,还有沙里淘金失而复得的那份愉悦的心情。


      得空又上网搜索了一下关于熊猫币四季卡的情况,曾在2014年上海的严姓藏友在现代钱币网开贴出售过熊猫四季卡和纪念卡,三枚一套卡币开价750元,春夏秋单配也可以,单要四季纪念卡350元,看了一下销售情况,相当不错,有几位买家竟然还是圈子里颇有实力和资历的藏家。再发消息问严友,答曰目前还余6、7套。除此之外,在现代钱币网上只搜到一套带纪念卡的熊猫币四季卡。
      一尘网和赵涌在线搜到四季纪念卡出现的次数分别是1次和2次,加上云洲的5枚、灵石路的1枚、淘宝网被我拍下的1枚和老冯那里的10枚。总共我看到或者遇到的配纪念卡的熊猫四季卡大约30余套。


      寻源
      熊猫币四季卡为什么这么少?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初步统计了一下,说法大概有几种。
      说法一:
      1995年末纪念币行情大涨,发行方违约。
      这是卖给老冯四季卡的那位卖家的说法。这位卖家当年能够一口气预订十套,说明实力着实不小,而他作为预订者,所说也有相当的可靠性。
笔者查了一下1995年流通纪念币的价格目录,在1995年的7月,熊猫币的市场价是14.5元,1995年11月熊猫币的市场价是28元。如此说来,违约确实存在可能。但问题是,仅仅以价格上涨而导致发行不成似乎太过牵强。因为熊猫币四季卡同时还面向海外发行,即使国内预订户不计较,难道还能不顾及国际影响吗?
      说法二:
      纪念币行情不佳,发行中途夭折。
      这是上海严姓藏友在现代钱币网开贴时候作的说明。
      这种说法笔者不敢苟同,因为1995年下半年邮币卡行情明显看涨。再说就算行情不佳,收了预订户的款而不交付预订商品,预订户都那么好说话吗?
      说法三:
      对市场判断失误。
      中国现代钱币收藏权威孙克勤老师在其博文中曾专门谈到熊猫币四季卡的发行情况。特摘录如下:
      1995年第7期《北京金融》的封二有熊猫四季卡的广告,文字内容如下:“大熊猫是驰名世界的珍稀野生动物,1993年中国人民银行发行的大熊猫特种纪念币是珍稀野生动物系列纪念币的第一枚,此次发行的熊猫币四季纪念卡是中国金币总公司将海外发行的熊猫币重新装帧,将中国国宝大熊猫和中国四季花卉的代表------牡丹、荷花、菊花、梅花融合在一起,按四季制成的四组特制纪念币卡,分别在1995年的春、夏、秋、冬发行”。由此看出,四季卡是大熊猫币发行两年后重新装帧的。
      笔者前不久有幸认识了当年负责装帧发行熊猫四季卡的老领导,了解了当时一些具体情况。原来,总行原计划委托金币总公司装帧120万枚精制卡,春、夏、秋、冬各30万枚。春卡制作30万枚,边装帧边发行,但在发行过程中,金币总公司发现,由于装帧卡的重量太重、体积太大,很多客户不愿要卡,而只要币,这样导致卡在发行中大量弃置,于是,总公司做出及时调整,将春卡的实际装帧数量缩减到了10万左右。而夏卡在制作时数量就进行了调整,仅制作了9万枚,实际装帧也还不到2万枚。到了秋卡制作时,进一步减少了制作数量,为3万枚,而实际装帧仅有几千枚。而冬卡则是在设计好后,由于当时的纪念币收藏市场发生了重大变化,一枚都没有制作和装帧。
      所以根据以上已知信息可以得出以下结论:大熊猫纪念币向国外发行的数量不会超过80万枚;向国外发行的为精制币;四季卡的装帧总量只有十几万枚。
      孙老在文中明确指出,熊猫币四季卡发行中断的原因有两方面,一是“许多客户不愿要卡,导致卡大量弃置”;二是“收藏市场发生了重大变化”。
      对于孙老所说的原因一,笔者特地向美国的一位钱币收藏者了解过,熊猫币四季卡在国外出现的次数非常少,春夏秋卡出现的频率远远低于国内市场,这位藏友在美国十多年间,只见过一次。因此,设计装帧不受客户认可的说法可以成立。至于原因二,应该也是指1995年的钱币市场暴涨行情。
      在这里,笔者想着重指出的是,发行广告中已明确指出,熊猫币四季卡将发行春、夏、秋、冬四季卡,但冬卡却从来没有在市场上露过面,甚至连样册都没人见过。冬卡未发行的原因,绝不仅仅是市场行情变化的问题。
      此外,那些即使拥有春夏秋卡的币商和藏友也不知道那枚载明了四季卡发行信息的熊猫四季纪念卡的存在,这又如何解释呢?
      就在笔者一筹莫展之时,幸运地找到了一份案例分析,特全文转载:
                                                                     曾庆诉上海市交运邮社纪念币装帧卡预售案
      1判决书字号
  一审判决书:上海市黄浦区人民法院(1997)黄民初字第181号。
  二审判决书: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1997)沪二中民终字第792号。
  2案由:纪念币装帧卡预售纠纷。
  3诉讼双方
  原告(上诉人):曾庆,男,汉族,28岁,住上海市海防路218弄9号。
  诉讼代理人:许哲丰,系原告之友。
  被告(被上诉人):上海市交运邮社。
  法定代表人:朱晓华,总经理。
  诉讼代理人:杨强,上海市远东律师事务所律师。
  4审级:二审。
  5审判机关和审判组织
  一审法院:上海市黄浦区人民法院。
  独任审判:代理审判员:陈鸣。
  二审法院: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
  合议庭组成人员:审判长:郑梅萍;审判员:徐树良、丁幼菱。
  6审结时间
  一审审结时间:1997年6月20日。
  二审审结时间:1997年12月31日。
      (二)一审情况
  1一审诉辩主张
(1)原告曾庆诉称:1995年初,原告到被告设在黄河路301号的营业部以每套人民币66元的价格预购了45套熊猫币四季纪念卡(以下简称熊猫卡)。被告允诺在1995年底交货。此后,被告相继将春、夏、秋三季的熊猫卡交付给原告,而冬季熊猫卡至今未交付,违反了当初的约定。原告虽多次与被告交涉,均未果。故原告请求法院判令被告交付原告45枚冬季熊猫卡或熊猫币,并赔偿原告车费、精神损失费等共计人民币1000元。
  (2)被告上海市交运邮社辩称:被告系代销商,1995年起预售熊猫卡。原告作为顾客亦在被告处预购熊猫卡。因原告预购的冬季熊猫卡系国家表示不再发行,故被告亦无货源代销。据此,被告不同意原告的诉讼请求。但被告愿意以每枚人民币20元的价格偿付原告,共计人民币900元。
  2一审事实和证据
  上海市黄浦区人民法院经审理查明:原告曾庆于1995年4月在被告上海市交运邮社位于黄河路301号的营业所预购45套熊猫卡,并以每套人民币66元预付了购卡款,共计人民币2 970元。熊猫卡以面值人民币5元的熊猫币装帧,共分为春季牡丹卡、夏季荷花卡、秋季菊花卡及冬季梅花卡。此类纪念卡称为纪念币装帧卡,该纪念币与现行人民币职能相同,与现行人民币等值流通。原告付款后,被告相继交付了春、夏、秋三季的熊猫卡,而冬季熊猫卡一直未交付原告。
  另查明:这套熊猫卡由中国人民银行发行熊猫币,并将熊猫币提供给北京华银金饰品公司装帧。中国人民银行为禁止北京华银金饰品公司装帧后加价出售,已停止向该公司提供熊猫币,致此套纪念币装帧卡中的冬季熊猫卡未能发行,今后亦不会再装帧发行。
  上述事实有下列证据证实:
  (1)熊猫币四季纪念卡预订票据。
  (2)三枚熊猫卡。
  (3)《北京金融》1996年第12期。
  (4)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法院的调查笔录。
  3一审判案理由
  上海市黄浦区人民法院认为:原、被告自建立熊猫卡预售合同关系后,各自按约履行合同规定的义务。被告相继将春、夏、秋三季的熊猫卡如数交付给原告,而冬季熊猫卡一直未能按约交付。不能交付的原因系中国人民银行为禁止有关公司将熊猫币装帧后加价出售,不再发行熊猫币,以致冬季熊猫卡未能装帧发行。因此,造成合同不能履行不是基于被告的行为,而是不可抗力的原因,根据我国的法律规定,被告不承担由此引起的法律责任。
  4一审定案结论
  上海市黄浦区人民法院根据上述事实和判案理由,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第一百零七条的规定,作出如下判决:
  驳回原告曾庆的诉讼请求。
  (三)二审诉辩主张
  1上诉人曾庆诉称:要求撤销原判,履行交付45枚熊猫币或按目前熊猫币市场价每枚以人民币250元计算给付11250元及给付车费、精神损失费1 000元,诉讼费由被上诉人承担。
  2被上诉人上海市交运邮社辩称:不同意上诉人请求,要求维持原判。
  (四)二审事实和证据
  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经审理,确认了一审认定的事实和证据。
  (五)二审判案理由
  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认为:上诉人要求被上诉人按熊猫币目前的市场价每枚人民币250元计赔偿其损失一节,因缺乏依据,不予支持。但被上诉人收取了上诉人冬季卡的预付款,现无法交付冬季卡,则应返还该预付款。一审判决驳回曾庆的诉讼请求不当,予以改判。
  (六)二审定案结论
  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根据上述事实和判案理由,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五十三条第一款第(二)项之规定,作出如下判决:
  1撤销上海市黄浦区人民法院(1997)黄民初字第181号民事判决。
  2上海市交运邮社应返还曾庆预付冬季熊猫卡人民币742.50元。
  3上海市交运邮社应偿付曾庆人民币742.50元的利息(自1995年10月8日起至付款之日止,按同期银行存款利率计算)。一、二审诉讼费人民币326元,由上海市交运邮社承担人民币200元,曾庆承担人民币126元。
  (七)解说
  本案被告根据工商部门批准的经营范围预售熊猫卡,原告为购买熊猫卡与被告建立了纪念币装帧卡预售的合同关系。该合同关系属买卖合同中的远期交货买卖合同。远期交货买卖合同是指合同成立时尚不能完成标的物的交付和权利转让,而另订有交付期限的买卖。然而,在本案的远期交货买卖合同履行中,中国人民银行为禁止制作熊猫卡的公司将熊猫币装帧后加价出售,不再发行熊猫币。这一国家政策的重大调整,使原、被告当初签订合同的基础及客观情况发生异常变动,致使双方当事人所签合同的内容不能实现。在合同的履行中发生这一情况,在法律上称为情事变更。该情事变更的发生不可归责于任何一方当事人。因此,本案的被告依法可不承担不履行合同的法律责任。在我国的法律理论中虽有情事变更原则,但我国的《民法通则》对情事变更没有具体的条款规定,仅仅对因不可抗力原因不能履行合同作了当事人可不承担法律责任的规定。故一审法院参照适用了《民法通则》第一百零七条关于因不可抗力不能履行合同,不承担民事责任的规定作出了判决。本案二审法院在肯定一审法院适用法律正确的基础上,认为被上诉人既然收取了上诉人冬季卡的预付款,现无法交付冬季卡,则应返还预付款,并偿付上诉人利息损失而作了改判,使本案的判决更为完善、正确。
      根据我国法律规定,非当事人及案件代理人,不得查阅原始审判卷宗档案,因此笔者无法看到一审、二审判决的原始庭审记录,但这份案例分析非常详细,几乎就是一审、二审的简化版。尤其是还列出了被告的四份证据目录,于是,笔者找来了《北京金融》1996年第12期。
      在该期《关于中国当代流通银币及流通纪念币》一文中,确有关于熊猫四季纪念卡的述及,“1995年4月,熊猫币四季纪念卡(春季牡丹卡),中国金币总公司装帧;1995年6月,熊猫币四季纪念卡(夏季荷花卡),中国金币总公司装帧;1995年9月,熊猫币四季纪念卡(秋季菊花卡);因情况变故,熊猫四季卡原定的冬季梅花卡未出笼而夭折,故此仅有前三种实物。”
      可惜也只是“因情况变故”。 不过一审判决中明确载明,“另查明,这套熊猫卡由中国人民银行发行熊猫币,并将熊猫币提供给北京华银金饰品公司装帧。中国人民银行为禁止北京华银金饰品公司装帧后加价出售,已停止向该公司提供熊猫币,致此套纪念币装帧卡中的冬季熊猫卡未能发行,今后亦不会再装帧发行。”这查明的依据,应该就是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法院的调查笔录。


      猜想
      笔者作为钱币收藏的一位“门外汉”,结合目前能看到的资料,斗胆猜测一下熊猫四季卡的发行过程:
      一、    关于发行销售情况
首先可以肯定,人民银行原计划委托金币总公司装帧特别版熊猫币纪念卡,春、夏、秋、冬卡的计划装帧发行量应该是一样的。发行采取预订和现售两种方式,面向海内外。
      1995年春季卡面世后,因为销售情况不佳,于是夏季卡推出时便缩减了发行量,到秋季卡发行,则主要以满足预订户为主。因此导致现存的春、夏、秋卡存世量呈递减趋势。
      海外熊猫四季卡难得一见,主要原因是政治因素。欧洲方面,受80年代末政治  风波影响,中欧合作几乎陷于停滞,美国方面,则是因为1995年台湾地区领导人李登辉的言论引发台海危机,导致中美关系急转直下。
      二、    关于冬卡取消发行的原因和时间
      笔者采信“中国人民银行为禁止北京华银金饰品公司装帧后加价出售,已停止向该公司提供熊猫币,致此套纪念币装帧卡中的冬季熊猫卡未能发行,今后亦不会再装帧发行。”的说法。
      按照规定,流通纪念币是可以在指定银行窗口面值兑换的,但绝大多数收藏者却都是通过市场溢价购买的。因此,交运邮社向预订者收取溢价预订费,也是被预订者所接受的。一年66元,每枚卡币折合16.5元。这个价格,在1995年秋季以前都是高于市场价的。笔者不认同行情变化导致取消发行的原因是,如果行情暴涨,则发行方只是损失了一些利润。商誉重于利益,更何况预订户的数量也很有限。如果行情下跌,则违约的只可能是预订户。
      然而1995年秋季邮币卡市场行情启动确实是不争的事实,在这种情况下熊猫冬卡取消发行,预订户理所当然地会认为是发行方嫌价格卖低了,因此告也是告的收取了预订款的交运邮社,但交运邮社在熊猫卡的发行中,承担的只是代理经销的角色。
      冬卡决定取消发行的时间,应该是在秋卡制作完成前后,因为印制装帧是需要时间的,而冬卡,根本就没有制作装帧。
      三、    关于四季纪念卡少见的原因
      四季纪念卡,制作的相当精美,而且当时也很流行发行这种硬卡作为购物卡或者会员卡,笔者藏有一套新民晚报《古玩宝斋一百期》纪念卡,用的也是这种工艺。
      四季纪念卡的制作完成时间,应该不晚于春卡上市销售的时间,是作为套币配套纪念的。然而当冬卡取消发行后,这枚四季纪念卡则的的确确成为了一张“错卡”。
      为什么有的藏友有这枚卡,有的没有这枚卡?那是因为购买领取熊猫币卡时间上有先后。有的预订户是春、夏、秋发行一次领一次,有的预订户则是到了年底一次性领取,因此早先领取的预订户,在领取装帧币室就把这枚卡一起领了,到了年底再领取的,因为冬卡已经不发行了,所以这枚卡也就必须收回,不能随卡币附送了。


      还有的预订户一听冬卡没有了,连春夏秋也不要了。拿了这枚卡的预订户也未必当回事,四季都缺了一季,这枚卡还有啥稀奇。
      现售多余和预订户退订的春夏秋卡,要么被拆册零售流向市场,要么下架,回收入库。这也是为什么江苏农商行的那位前辈能从库房找到整包的春夏秋卡但却没见过四季纪念卡。


      结语
      如今纪念币装帧卡的发行日趋完善,投资收藏纪念币装帧卡的爱好者也越来越多。早期纪念币装帧卡也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
      作为一次不甚成功的发行案例,熊猫币四季卡在装帧纪念币中具有特殊的地位,而记载了熊猫币四季卡发行初衷的四季纪念卡,则更具收藏和研究意义。
随着时间的推移,熊猫币四季卡和四季纪念卡的价值将进一步被广大藏友所认同。而笔者更希望随着档案资料的逐渐公开,我们能对当时的设计发行和销售情况能有更多的了解和更深入的探讨和交流。


作者简介:
      男,1981年5月生,历史学、法学双学士、房地产经济师。上海市集邮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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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 发表于: 2016-03-26
拜读了一半,这么长!中篇故事,先留个记号!继续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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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4 发表于: 2016-03-26
从头读到尾,满满的故事又不乏细腻的推敲和论证,不愧是学历史的,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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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有图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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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 发表于: 2016-03-26
我看完了,好有感觉!还记得96年高中时邮币高潮的时候我花了150大元买了个熊猫铜币裸币,不到一个月被自己玩的乌漆抹黑,之后嫌难看就丢一边了,后来搬家移来移去不知被哪个老表顺手牵羊了!二十年间观察这个币的价格就在150上下来回好稳定好奇特,个人觉得这个熊猫生命力好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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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 发表于: 2016-03-26
缺少了冬,留下了遗憾。中国人讲究的是四平八稳,一张桌子缺条腿,就不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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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8楼(andyliuzhen) 的帖子
谢谢分享,我还不是会员,托孙老师发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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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6楼(曹忠华1) 的帖子
春夏秋补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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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4楼(长安泉子) 的帖子
感谢,人大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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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醒咱俩的事都让你给说完了。底价都给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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